鲤鱼介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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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6/3 11:09:00

(编者按:学生时代,是很多人中记忆最美好的部分之一。中学,尤其是青春烂漫的时刻。那么,在年代的胶东农村,当时的中学生们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状态呢?下面这篇文章,是作者北芳的记忆片段,关于北芳其人,以后会有介绍。不知她讲述的故事,于您,是否有些共鸣?)

——

年,我在唐家泊中学读书,学校有六、七、八三个年级,六、七年级是周边的走读生,只有八年级的三个班,有远村的住宿生,每个班有六七十人,男女各两个宿舍。那个年代,物质条件很差,但我们乐观向上,生活得其乐无穷。

冬天的晚上,下自习,我们挖一茶缸雪,回宿舍解决“上甘岭”(编者注:喻指喝水)问题。背诵着李白的《将进酒》,疯闹不停,直到老校长敲窗查宿舍才会安顿。

(当时,这种铁架子床也尚不普及)

每晚我们最怕上床——那叫什么床,是地铺,垫了一层麦秧(被打麦机轧过的麦秸),上面铺上麦秧草褥,再铺上单人薄褥子,一个屋两排人挤在一起,我在靠门旁,下雪时,破门里飘小雪,头上脸上满身银霜。拱在冰坨似的被窝里,谁敢脱下衣服睡呢,都是穿着棉裤棉袄囫囵个滚,越是不脱衣服越暖和得慢,特别是两只脚,直到天亮汗气才被被窝吸干散了,觉得有点温热了,可是天亮打铃起床了,把脚伸进攒粪一样的解放胶鞋里,又得去跑操了。

我们是毕业班,学习是紧张的,但每天十小时学习之余,也有别的乐趣可寻。

一到星期五,我们就去学校旁的同学家看电视连续剧《霍东阁》。最后一节自习真难熬啊,化学老师在最后一分钟突然站起来,板起面孔说:“提问一个问题,首先发现氧气的是哪两个人?”

同学们抢着回答:“舍勒——阿佛伽德罗——”

化学老师却笑嘻嘻地说:“一个是霍元甲,一个是陈真,对不对?”

“对——”同学们愣了一下,哄堂大笑。

化学老师跨上自行车走了,我们几个霍东阁的粉丝也早早溜了。

那年冬天我们迷上《霍东阁》,是铁杆观众,除了有两个周五晚考试数学没捞着看,其他时间风雨无阻。

每次夜里11点看完电视,我们兴奋点极高,抡着拳头在校门口练一阵铁砂掌再回宿舍,这次却是铁将*把门。我们只好像猴子一样爬门档上去,绕过铁门头上的“刺刀”,慢慢摸着门档滑进大院里,看来这《霍东阁》没白看啊。里面还有一道铁门上了栓子,幸亏校长安排“积极分母”艳霞等着给我们开门。

才睡了一会呢,天就亮了,除了看《霍东阁》的,其他早就起床在地铺上练“鲤鱼打挺”,哨声一响,大都出去跑操了。

老校长拿着一根铁丝过来了边扭门鼻边说:“我叫你们在这里磨洋工,你们晚上出去活动脚(霍东觉)活动腿的,白天却懒得不动弹!把你们锁家。”

凤言梳着头神秘地说:“不用怕,我有办法。”她说这个破门的门鼻子快要掉了,我们把它摇晃下来,再逃出去。我们轮流摇,终于凤言把门鼻子“啪嗒”摇掉了,然而她也随着门“噗通”一跟头栽出去,我幸灾乐祸地说:“要不要再来一个?”

此时,同学们下操了,我们急忙混进了解散的队伍中。

白天上课时都直打瞌睡,凤言叫着“长此以往,国将不国了。”自那以后,我们再没去看电视,因为时间紧,晚上又不敢多熬夜,只能放弃《霍东阁》了。

老校长也不是呆板的老夫子,他不想一味把我们束缚在课桌上,课间操课外活动,把我们赶出教室,叫我们尽情活动脚活动胳膊,以免把我们的脑袋熬成碳酸钙。因此我们的生活是紧张而愉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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